先史遗产会梦到青铜羊吗

逃げ場の無い世界で逃避行。

【快警双红】我的宿敌好像去了异世界【下篇】【已完结】

完结了!自己撒花!感谢追文点赞和评论的大家!

圭一郎是该A的时候就会A上去的男人【除非他不知道该A了x

上一节 

诺艾尔,我永远的丘比特【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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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教会大门,将明亮到异常的月光泼入大厅。沐浴在辉光下的圭一郎,与逆光中的“魁利”剑拔弩张。


“……就算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什么都做不到。”沉默地对峙了片刻发出一声嗤笑,长着魁利面孔的「存在」挑衅地颠了颠手中的匕首,在自己的颈边轻巧比划,“就像你猜测的,我即是梦本身,即使杀了我,也只是进入下一个梦境而已。”

“夜野魁利无法从沉睡中醒来。”


圭一郎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语表现出动摇,举枪的手没有丝毫晃动:“我一定会救他。”

“异想天开的警察先生要逮捕没有实体的罪犯吗?”

“当然。”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即使受害者只有一人,身为警察就不能坐视不管,即使是不可能也一定会做到。”

“你为什么要如此拼命…”梦境歪着头,用着圭一郎熟悉无比的嗓音发问:“是因为他是受害者,还是因为他是夜野魁利?”


月光轻轻颤动,像被拨动的琴弦。在这片属于夜野魁利的心象风景之中,朝加圭一郎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稳健而率直。

从他选择了我为唯一的求助者时,答案就只有一个了!”扳机战车装上VS变身枪,赤红的战士在射击的同时吼出他一贯的口头禅:“根据国际警察的权限!我要将魁利夺回!”

“能做到就来试试看啊!!”梦境猖狂地笑起来,将匕首丢向手无法触及的地方。“如果你有搭上性命的觉悟!”

世界在圭一郎的眼前飞速消融,回归成一片黑暗。


<第四,在梦结束时没有脱离的人将被困于梦中无法醒来直到收藏品失效。>

漆黑的空间里,圭一郎所见之物只剩下自己,以及漂浮在不远处的巨大保险箱。

<第五,解除收藏品效果的方法…>

“想解开快盗的陷阱,只有夺取快盗的宝物…”真实的答案就在那个保险箱中。

圭一郎向前迈出一步。


然后跌入了漆黑无声的水流之中。


由无数的梦境世界制造的河流阻碍着前进,毫无条理地纠缠在一起的场景一齐闯入圭一郎的脑海,几乎要将他的意识冲走。

梦的构成材料是魁利的记忆。

幸福的,痛苦的。

真实的,虚构的。

愿意回想的,想要隐藏的。

五光十色重叠着的相逢与离别。

这条河流是梦最后的防线,不支付代价是无法意识清醒地通过的。


“既然如此就给你吧!”圭一郎这么说着,将枪口抵上了自己的太阳穴,随后扣下了扳机。

从伤口处飞出的并非血液,而是与河水相同的记忆的流体。察觉到异物的流入,河水迅速地转移了吞噬的目标。感觉到河水的阻力正在变小,圭一郎毫不犹豫地继续前进。

随着记忆的不断流失,圭一郎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失重感。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曾经被戈修用La mémoire攻击时,自己也经历过相同的体验。当终于从河流中爬起时,圭一郎几乎连自己的名字也要忘记了。

为什么会在这里,在这之前又在做些什么。

梦在圭一郎的身后蠢蠢欲动,只需要再一根稻草,就可以将失去自我的男人一齐吞下。

然而与它的盘算背道而驰,圭一郎只是驻足了片刻就向着保险箱奔跑而去。


<——————>

有着无论如何也不会消逝的东西存在。

无论在怎样的世界,只要我仍是我,你仍是你,我们就会一次次的相逢。

即使不得不相争,即使立场相悖。

我也一定会向你伸出援手。

这次一定会拯救你——


面对着已经忘记了其为何物的保险箱,圭一郎举起了最后的王牌。

——那是鲜红的拨号战机。


在清脆的解锁音中,诅咒的梦境发出了绝望的无声咆吼,在保险箱绽放出的强光中消弭于无形。

而朝加圭一郎则终于抓住了那个人的手。

有着温暖的,属于人类的温度。



——————

“喂,圭酱,圭——酱——”鼻尖上传来手指挤压的触感,圭一郎啪地睁开眼睛。

老旧的金属护栏,暖黄的路灯灯光,耳边呼啸而过的车流之声。这里是夜晚的人行天桥,也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场景。

而理所应当在这里的另一个人正面捏着自己的鼻子,脸上带着几分恶作剧的笑容。

“魁利…?”

“喂喂,为什么是疑问句啦。”魁利收回手,向圭一郎递出黑咖啡,“不是你把我救出来的吗,难道记忆还是弄丢的状态?”

“救出…这么说收藏品的影响终于消失了吗!”圭一郎终于如梦初醒地抬高了音量,炸得站在身边的魁利嫌弃地掩住耳朵:“啊啊是的啦,托某个纠缠不休还擅自偷用我的变身道具的警察先生的福!”

“那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这里还是梦中吧?你真的是魁利吗…唔!”面对圭一郎连珠炮似的提问,魁利有些受不了地两手摁住他的脸颊挤着不让他说话:“就算审讯犯人也没有这么一口气提问的啊圭酱!”

“唔唔唔!”国际警察自然不会甘于被他如此拿捏开始甩头挣扎。面对圭一郎半信半疑的反抗态度,深知他的脾气的魁利叹了口气,耐心地一一回答。

“总之第一,这里是我和你潜意识里会像这样两个人独处的场所,大概是因为这个才选择了这里落脚。第二,这里还是梦中,但不会再让人永远沉睡下去,之后我们俩都可以从这里醒来,不信你可以让Gooty过来确认;第三…”

他松开手,手指不自在地蹭蹭鼻梁:“我是夜野魁利,是夜野胜利的弟弟,是Jurer的店员,是鲁邦红,是扰乱世间的快盗。”

“是你知道的那个夜野魁利没错。”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圭一郎的胸中翻滚着。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将魁利紧紧抱住,隔着胸腔传递过来的心跳声让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舒缓:“……你没事就好。”

“圭酱太热了啦,现在可是夏天…”难得坦率了一把,魁利任由他抱着,仰头注视着逐渐泛白的天穹。

“时间要到了,我要走啦,圭酱也快点醒过来吧。”

“啊啊,透真和初美花也一定很担心你…”总算意识到不好意思的圭一郎动作僵硬地松开了手视线飘忽,“总之,我的意思是,能再见到你我很开…”

“嘘。”手指抵住圭一郎的嘴唇,魁利脸上带着快盗时特有的狡黠,“还太早了,这句话要留到那一天说才行啊。”

圭一郎先是一愣,随后也露出了释然的笑容:“…说的也是。”


“下次就在现实中再见吧。”


梦终将会醒来,下一次的重逢之日未定。

但这一天必将到来,两个人都如此相信着。

Fin.




后日谈1

“呐——圭酱,你那个时候说的‘答案只有一个’,结果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嗯?当然就是普通的‘既是受害者,也是夜野魁利’了。”

“哈?真假?!”

“有什么问题吗,就像你是需要关心的魁利和你是需要抓捕的快盗也不冲突…”

“圭酱是个笨蛋!!”


后日谈2

“Bonjour,圭一郎,看来一切顺利呢。”

“啊…啊啊,虽然最后好像被骂了一顿…我哪里说错了吗?”

“以圭一郎来说,肯定又是说了什么不解风情的话吧,比如‘虽然我救了你,但是快盗的事还是一码归一码’之类的…开玩笑的~”

“你怎么知道的?”

“……Oh la 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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