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史遗产会梦到青铜羊吗

逃げ場の無い世界で逃避行。

【快警VSX大三角】亲睦会的第二天早上要喝黑咖啡

传说中的大快盗——亚尔塞奴·鲁邦的关门弟子,高尾诺艾尔被拿下了。像个渣男一样想要撇清关系的快盗,像个冤种一样打算负起责任的警察,你会支持哪一边?!


@黑大梨 @漠戟 没想到这么快就写出来了,虽然不知道对不对两位的胃口。

内容如上,是个没正形的混沌大三角。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的状态。

三个人凑不出一个理智靠谱的成年人。

基本上是群口相声x

箭头是标准的三人亲亲爱爱的互相双箭头。

可能会有一些下品的内容出现。

1-0排序大概是朝≥夜>诺【存疑,但是是无差。

虽然和最初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但还是写得很愉快。

可以接受的话↓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朝加圭一郎就睁开了眼睛。

虽然头一天摄入的酒精还在影响他的反应速度,但常年的生物钟还是更为稳定地,将本不需要早起的警察先生拽出梦乡。

“嘶………”头晕,后脑也在突突地疼。已经回忆不起昨天究竟喝了多少的圭一郎发出一声不适的哀叹,用力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能够回想起的,只有最后魁利给自己手里塞的那杯不知道兑成多高度数美其名曰快盗特调的发明创造。司为了阻止自己喝好像还劝了好多话,但是已经记不得了……

是说,为什么我没穿衣服…圭一郎终于坐起身。丢哪去了,衬衫不挂起来会有褶子的…大脑还在启动阶段,他无意识地掀开被子,脚踩上床下柔软的地毯。

…嗯?

地毯?


直到此时,被酒精麻痹了精神的圭一郎才意识到一直被自己忽视了的三件事。

一,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和自己公寓里极简的装修风格不同,这间房间可以算得上豪奢气派,king size的欧式风格的大床被整套的高级天鹅绒床品包裹,柔软舒适到圭一郎有些无所适从。

二,床上除了自己还有别的人。

自己只占据了床的一侧,偌大的床上却还鼓鼓囊囊地躺着别人,均匀的呼吸声回响在安静的房间里。

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圭一郎紧张地伸手撩开一点被子。

金色,和栗棕色的头发。

三,人还不止一个。

夜野魁利和高尾诺埃尔睡在同一个枕头上,如同两只钻进被炉的猫一般抱成一团睡得正香。

圭一郎不详的预感又进行了一个翻倍。

他们俩也没穿衣服。


“——”圭一郎捂着嘴没叫出声来。

“圭酱吵死了……哎、…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是被他一惊一乍的倒抽气声吵醒的夜野魁利叫得隔壁楼都听得见。


时间倒转回六个小时以前。

为了庆祝快盗回归和德古拉尼奥击破,成功解决被收藏品复活的修德尔之后,国际警察和快盗在中间人诺艾尔的牵头下暂时握手言和,在别墅里举办了亲睦会。

原本以胜利为首的二代快盗也有参加的预定,但被魁利的一句“和大哥你们的庆祝会前两天已经办过了今天不许来!”堵了回去。

至于原因…圭一郎第三次从魁利手里抢走酒瓶,并把醉醺醺的青年摁回座位上:“你喝太多了,魁利。”

“啰嗦…大哥也是,之前庆祝会的时候也完全不让我喝酒…我已经成年了啦,成·年·了!”没有了做快盗时威风凛凛游刃有余的气势,夜野魁利扑腾着伸长手去够被圭一郎举高的玻璃瓶。

再怎么成年也不能洋酒对瓶吹啊…在内心暗暗叹气,圭一郎冲着坐在隔壁的司使眼色,后者默契地把酒瓶拿去了桌子的另一端。

“也没什么不好嘛,庆祝的时候就要尽兴才行呢~”这么说的人自然是诺埃尔,喜欢热闹的法国人也端着红酒杯,脸上倒是不见任何醉态。“再说魁利也憋了一整年了,稍微放纵一点也没关系吧?”

听到“一整年”的字眼,圭一郎就不由自主地心软起来。这一年,魁利想必也是受了很多委屈吧,无论立场如何,魁利对自己来说是重要的人这点是不会改变的:“说得也是…”

“好耶——”有机可乘,魁利一把抢走诺埃尔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啊啊~红酒可不是这种喝法啊…”也不生气,诺埃尔只是又取来一个杯子给魁利倒上。

“那…那去给我倒那边那个,那个行…”一下喝猛了脑袋晕晕乎乎,魁利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把体重全压在圭一郎身上,指挥诺埃尔给自己拿酒。

“那个不是伏特加吗,魁利你不能对瓶吹那个!”

“稍微喝一点嘛——圭酱小气!小心眼!老妈子!”

“什…!我可是为了你好!”

“好啦好啦别吵架,一人一半总可以了吧?”

“那倒是可以接受…诺埃尔,我这杯倒多一点。”

“太狡猾了圭酱!我要喝你那杯!”


虽然已经成年,但被透真和司好好监督着,全场唯一没碰过酒精的早见初美花端着橙汁,看着不远处三人的情景喜剧,心里暗暗盘算着被魁利牛饮下去的藏酒价格默默捏了一把冷汗。

说起来,诺埃尔先生明明也喝了很多,但是完全看不出来醉意呢,难道是因为异世界人血统所以酒量很好?

……


——时间回到现在。

此处是鲁邦家拥有的山中别墅,属于诺埃尔的卧室。

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上身全裸,坐在床上隔着一个人面面相觑。

而睡在中间的“隔离护栏”先生竟然没有因为魁利的惨叫而醒来,只是因为身边空出了地方而挪了挪位置,咕哝着把脑袋蹭进枕头。


“……圭酱,我先说在前头,我喝多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瞪了一会儿眼,魁利还是选择了先发制人。

“……虽然很不甘心,但我也一样。”满脸上写满了“失策”,圭一郎用手捂住脸。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最后还是由魁利打破僵局:“诺艾尔他…没事吧。”

“……至少还活着。”你看还喘气呢。

“标准也太低!……你检查一下吧。”

“为什么是我!”

“这种情况肯定得由警察先生来勘察现场啊!”

“别说得跟验尸一样!”


你来我往的踢皮球还没持续多久,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是听到魁利的惨叫而过来查看情况的同伴们:“没事吧,魁利君?你在里面吗?”

“等下啊司前辈,这里是诺艾尔先生的房间。”

“可是可是,魁利和圭一郎先生都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哎。”

“昨天他们都喝了不少,可能都睡在一起了。”

“无论如何,刚刚那声尖叫听起来挺不妙的,还是先找到他比较重要。”


正当大家叽叽喳喳讨论着要不要破门而入时,门内传来非常杂乱的碰撞声音,夹杂着布料摩擦声和压低的抱怨声,大概一分半钟过后,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探头出来的是魁利,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不知道为什么在可疑地气喘吁吁:“……怎么了,大家都聚在这。”

迎接他的是四对微妙的目光,盯得魁利背后毛毛的:“怎 怎么了?”

“圭一郎呢?”

“哦…哦哦,在房间里呢,哎呀昨天喝得太多了,现在还不太清醒呢~”魁利熟练地打着马虎眼,但笑容怎么看怎么僵。

“刚刚那声惨叫是怎么回事?”

“…是老鼠啦,老鼠!没想到这么好的别墅里也会有老鼠,真是吓了我一跳啊哈哈哈……”面对着透真的质询,魁利感觉心虚程度又上升了三十个百分点。

拜托了,透真,察觉到我的处境,再问下去会不好收场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接收到魁利发射的脑电波,但透真确实是放弃了追问。

“那个…这里是诺艾尔先生的房间吧,他还好吗?”这次提问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专家阳川咲也。

“当然了!有我和圭酱在怎么会有事嘛!不过他还没睡醒呢,你们小声点啊。”

这是我们的台词才对吧。面对魁利突然拔高的音量,四个人脑子里不约而同地冒出同一句话。

“……既然你们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房间去了…”虽然语气里带着迟疑,不过还是决定不继续逼问的明神司收到了魁利的一个感激的眼神,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起床也不用这么着急。”

“哎?”

“你穿着圭一郎的衬衫呢。”


“所以…都回去了吗…”

“嗯。”

重整旗鼓,把衬衫还给圭一郎好好穿着自己的衣服的魁利靠墙站着,歪头用余光看着坐在沙发上脸色发青的巡逻1号先生。

“所以到底怎么样啊诺埃尔。”

“………穿着裤子呢。”

“啊——太好了…”魁利大大地松了口气,可是看着圭一郎并没有放晴的脸又重新紧张起来,“怎 怎么了?”

“…………”圭一郎的脸色就像上了蒸锅螃蟹一样由青转红,“………有吻痕。”

他抬头迎上魁利瞪得跟铜铃似的大眼睛,艰难地补充道:“还很多…。”



“…好,这样。”勾住圭一郎的肩膀,魁利捏住他的下巴满脸造作的深情,“就交给你了,圭酱。”

“……交给我什么!”

“当然是对诺埃尔负责的事了。‘昨天真是对不起了但我会负起责任和你结婚的’,等他醒了就这么跟他说吧!”

“等等为什么交给我…我们不是共犯吗!”

“圭酱,你舍得让我又增加一项罪恶吗…”

“事到如今用那副可怜的样子看着我我也不会同意的!”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守护和平的警察道德败坏作风糜烂酒后乱性事后拒不承认’的宣传单贴满国际警察总部!”

“别太得寸进尺了快盗…!”

“彼此彼此了顽固色情狂警察!”

定番的小学生吵嘴在没有和事佬的情况下进一步激化演变成了小学生打架,魁利骑在圭一郎身上用力扯他的脸颊,而后者则恼怒地试图把他扒拉下去。


——但两人如呼吸般自然的争执却跟着圭一郎的呼吸一起停滞了。

凑近了才注意到,魁利的颈侧和耳后同样留有几个刺眼的红痕。

“咦?”因为圭一郎僵住了于是跟着停下来,魁利低头试图顺着他的视线找到他到底在看什么,未果。

“……抱歉,魁利!”

“等 等会啊圭酱你别急着哭啊……”以为是自己闹过火了的魁利手忙脚乱从面露痛苦的圭一郎身上爬起来,目光无意中扫到放在沙发旁的穿衣镜,才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啊…。”

扭头看到圭一郎比先前更严重地缩成一个球,快盗心里一慌,急忙过去搂住他安抚:“没关系,说不定是诺埃尔咬的呢…!”

“到头来我谁也没有保护好……”

“你都想哪去了,才不是这种程度的失误啦!”被圭一郎万念俱灰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魁利两手捧起他的脸搓了搓,“我们都喝多了,不用那么自责嘛。”

“……再说就算是圭酱做的…我也没有不情愿…”

“魁利……”看着青年脸上的红晕,圭一郎也后知后觉地跟着不好意思起来。


“Bonjour…一大早就这么火热,真让人羡慕…”而正当两个人的气氛逐渐变得暧昧时,被忘在床上的问题根源终于在此时转醒过来,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向抱在一起的两人。

“呜哇啊…!早 早啊诺埃尔……”两人吃了一惊,触电似的弹开。是了,比起我们,还是诺埃尔这边问题更大。魁利和圭一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起身一左一右在诺埃尔身边坐下,各抓住他的一只手异口同声:“觉得身体怎么样?”

“?并没有怎么样…”被他们俩怪异的行动弄得莫名其妙,诺埃尔迷惑地缓缓歪头,“虽然酒喝得很多,但是睡得很好哦?”

“就是…那个…昨天晚上…”当魁利还在斟酌词语的时候,圭一郎已经一个直球打了出去:“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看向圭一郎的诺埃尔没看见魁利瞬息万变的精彩脸色,思考片刻终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不该做的事……啊~你是说那个?”


昨天晚上的圭一郎和魁利真是太热情了,就算是我也有点招架不住啊~

这回连圭一郎的脸色也开始瞬息万变了。

觉得他们俩的表情很有趣,诺埃尔笑眯眯地继续补充:“尤其圭一郎真是嫉妒深重,如果只关心魁利的话就会很猛烈地进攻过来唔唔唔…”

“已经够了,已经,够了。”一手捂着诺埃尔的嘴一手捂着自己的脸,圭一郎欲哭无泪——不,也许确实已经有泪了,“给你造成困扰了,真的是非常对不起。”

“真的很抱歉!”不正经如魁利都难得地蔫吧下来,诚恳地向诺埃尔道歉,“我们知道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但还是给我们一个补过的机会!”

““我们会对你负责的!””


“……不用啊?”眨巴眨巴眼睛,诺埃尔扒开圭一郎的手这样答道。

“……哎?”

“只是这种事而已不需要负责啊,我也没有什么损失。”

“再说,能够被魁利和圭一郎那么需要,我也觉得很开心。”

这就是Amour的国度来的男人吗。快盗与警察双双肃然起敬。


“…不行,就算你这么说,身为男人我也不能就此原谅自己的失态!”而圭一郎的倔却在此刻又卷土重来,“只要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做任何事来补偿你。”

“哎,不用这么严肃的啊明明没多大的事…”困扰地托住脸颊,深知圭一郎脾气的诺埃尔为了圆滑妥当地处理,思考着提出当前最合适的需求,“那么,先陪我下去吃早餐吧?”

“乐意之至!”一把抓住准备开溜的共犯,“魁利,你也一起!”

“哎,我也要!?”


于是比快盗和警察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更加离谱的事就发生了。

“那个……”

“给你。”没等人说完就把牛奶倒进杯子推过去的圭一郎。

“嗯…”

“来这个,草莓果酱。”预判了他的动作把涂好果酱的面包递到他手中的魁利。

“嗯 嗯…谢了。”以及被夹在这两位左右护法中间,少有地露出被捏住后颈的猫一样不自在神情的诺埃尔。

“那个那个,你们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吗?”即使想假装没看见也过于显眼,最后沉不住气发问的还是年纪最小的初美花。

“咳,说来话长。”圭一郎含糊着轻声咳嗽。

“啊哈哈,没什么没什么。”魁利顾左右而言他。


而当顶着一张“问出来就输了啊”的平淡表情的透真刚从厨房把煮好的鸡蛋放在蛋托上端出来,魁利就接过了诺埃尔的那份开始帮他剥蛋壳。

那个,能偷懒绝对不干活的夜野魁利,竟然在帮别人剥鸡蛋。四位同伴受到的冲击比看见僵格拉跳肚皮舞还要强烈得多。


“…有什么隐情还是说出来吧,我们不是同伴吗!”魁利就算了,你也跟着瞎闹是怎么回事!终于忍无可忍的明神司一拍桌子,犀利的眼光死死盯向圭一郎。

呜哇,司前辈发飙了,这下前辈可惨了……咲也紧张和看戏的心情参半,目不转睛地拿起面包塞嘴里,生怕错过任何精彩画面。

“你…你在说什么啊司,我可没有隐瞒什么。…”

“少来这套,你可最不擅长说谎了。”女警的眼神仿佛能杀人,就算是生气起来像般若一样的圭一郎,在她面前也得服软几分。“你也好魁利也好,从早上开始就神神秘秘藏着掖着的,还打算一直瞒着我们不成?”

“那个…司小姐,我想圭酱只是…”

“魁利给我安静点!”

“好的是的对不起。”

“司小姐可怕可怕…”

“来吧圭一郎,现在招供还可以宽大处理。”

“我……”


眼见着圭一郎就要被迫公开处刑,暴风眼中心的诺埃尔叹了口气:“哎,为了我所期望的大家的和睦,看来必须得说出来才行了。”

原来是能直接说出来的吗?!不仅是另外两个当事人,就连隐约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的透真都面露惊愕。


放下牛奶清了清嗓子,诺埃尔看看左右两边的人窘迫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开口“咳…其实呢。昨天魁利和圭一郎喝多了,回到我的房间一直抱着我又哭又闹折腾得我睡不着觉,所以今天才用这种方式向我赔礼道歉。”



“…………哎!!!”这下连初美花和咲也都收不住表情了,勺子叉子叮叮当当落在盘子上。

而已经因为这档子事折腾了一早上的两位更是反响激烈:“就这样?!”

“Oui,就这样。”

“那衣服……”

“啊,抱歉,我习惯裸睡来着,而且你们的衣服都酒味很重啦,我就都帮忙脱了。”

“那你身上的那些个印子…”

“因为你们缠得太紧了,为了把你们弄下去的时候留下的,可累坏我了。”

“那你说的圭酱嫉妒什么的…”

“我安慰你的时候他就会闹得很大声,以前没发现圭一郎还有如此孩子气的那一面呢~”


绝句。

沉默是今晨的餐桌。

不知道该先说不是酒后乱性太好了还是先说既然知道就快点说出来啊,圭一郎和魁利非常有默契地抱住头,发出了本日的第二次惨叫:

““这都是什么事啊啊啊啊啊——!!””


“无聊极了。”围观了全程的宵町先生和明神小姐觉得这是今年内遇到的最没劲的事了。而来自初美花和咲也幸灾乐祸的追问已经蓄势待发。

鸡飞狗跳,针锋相对,今晨也依然是原本的快盗与原本的警察。高尾诺埃尔满意地点头,在局势【和平常一样】变得一团乱之前为杯中续满了醇香的漆黑液体。

“嗯~果然亲睦会的第二天就得喝黑咖啡呢!”


END?





咦,那我身上的吻痕果然还是圭酱啃的吗…尘埃落定后知后觉想起这档子事的魁利,还是决定私下去问问唯一知情人的诺埃尔。

“啊,那个是我留下的哦?”

“咦?诺埃尔做的?”

“因为啊…”动作流畅地把魁利摁在墙上,诺埃尔微笑着挑起他的下巴,“那个时候魁利哭得很厉害,不亲就不愿意停下呢。”

“什…”

“嘘,这是我们的秘密。”又一个亲吻落在年轻快盗的唇边,诺埃尔在魁利反应过来之前松开手轻快地退后几步。“还想继续的话我也可以奉陪哦?”

受害者…是我才对吧。魁利心情复杂地抓乱了头发。

即使如此也对诺埃尔生不起气就是了。


“啊对了,顺带一说,虽然你们没有看见,但是圭一郎身上也有哦?”

“…果然你才是最坏的那个啊!!”


END.



对答案TIME

诺埃尔一族的酒量:很能喝,不会上头也不会喝断片,但是摄入酒精之后入睡会睡得非常沉。

最早察觉到三人关系的:初美花。

之后魁利有再次赴诺埃尔的约吗?无可奉告。

那圭一郎呢?是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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