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史遗产会梦到青铜羊吗

逃げ場の無い世界で逃避行。

【绝对BL组?】以爱与和平欺瞒世间【上篇】

魔术快斗paro,寻找传说中宝物的怪盗&失去记忆的天才装备师

是的我竟然还在搞这个造谣cp

左右无差。

大量设定杂糅注意。具体可参见文末的note。

虽然cp是造谣的,但不是恶搞向。

分上下两章

可能有刀。

可以接受的话↓


-起-

撞球酒吧,Jurer。

一家酒吧叫誓言这种名字多少有些奇怪,但对于这座极东城市的人来说,听起来也只是个时髦的外国词汇而已。

优雅的爵士乐盘旋在调暗灯光的室内,与年轻人的谈笑声和不时响起的台球碰撞声交织成和谐的旋律。

而在这空间中最明亮的地方,也就是有着明黄色景灯玻璃酒柜的吧台处,站着身穿黑白制服的金发酒保。年轻人脸上带着未脱的稚气,卷翘的头发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对于这家所有者不明的酒吧为何会雇佣这样一位看上去年龄堪堪成年的小家伙做酒保的原因,即使是常客们也不曾知晓。

但年轻人——夜野魁利无疑是个讨人喜欢的男孩儿。热情,健谈,面容俊俏,虽然有些散漫但是无论男女都能迅速熟识相谈甚欢,可谓是酒吧的气氛担当。

不过此刻并没有人来吧台点单,魁利百无聊赖地擦着已然锃光瓦亮的玻璃杯,如同吸引不来飞蛾的路灯般孑然独立,精神松懈地打了个哈欠:“哈……、!哇!”

打断他吸气的是从吧台下方传来的一声重重闷响,听上去就像隔壁的房子里有相扑选手被甩出了土台。连置于桌上的酒杯里都漾起了细微的涟漪,惹得顾客们纷纷停止说笑向吧台侧目。

“……真是抱歉,不过别担心,只是仓库里放着的架子倒了,我去看一眼!”向着面露不安的客人们扬起一贯的微笑,魁利转身钻进了吧台后方的小门。

门后是一段向下延伸的金属楼梯,通向的并非是魁利口中的仓库,而是一间照明良好的宽敞房间。

制造出巨大噪音的罪魁祸首正坐在房间一隅,身边摆放着插有若干条数据线的红色拨号战机。像是没有听见魁利的脚步声一般,青年面对着满是复杂公式的白板继续奋笔疾书。

“战兔!别又弄出爆炸来啊,客人会吓到的。”语气里带着埋怨,魁利绕开散落一地的零件和修理工具走到那人身边。

“比起这种事,我刚刚把拨号战机的推进机能又提高了30%!”被称作“战兔”的青年唰地扭头看向魁利,脸上写满了兴奋,一撮头发回应着他的心情脱离重力的束缚,就像支棱的兔子耳朵,“变身音效我也给你更新了!很厉害吧!超强的吧!我果然是天才吧!”

“别随便给人的东西加没用的新东西啊,给我把音效换回去。”对对方的兴致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魁利撇撇嘴抱起手臂。

“啧啧,对于天才的创新你就心怀感激地接受就够了,保准不会让你吃亏!”完全没在意魁利的盐对应,战兔兴高采烈地将拨号战机上的数据线一一拆下,又往上插了新的。魁利叹了口气,托腮看着他忙碌的背影。


魁利的时间,在大约一年前被冻结了。

抚养自己长大的兄长夜野胜利失去了踪迹。

因为自卑感引发的争吵,趁虚而入的冰之怪人,时空错位一样出现在小巷中的冰雕在面前化为齑粉,将魁利的时间按下了暂停键。

而就像有着某种指引,失魂落魄回到家中的魁利,无意中发现了藏在自家地下室中的秘密。

那是属于大快盗亚尔塞奴·鲁邦珍藏的若干宝物,和关于自称僵格拉的怪物的资料记录档案,以及撞球酒吧Jurer的门钥匙。


“总之,今天在营业结束之前不要再弄出更大动静来了,不然我就把你丢出去!”店里不能没人盯着,魁利转身准备返回吧台。

“好好好……”男人总算对魁利的抱怨起了反应,从凌乱的杂物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向魁利伸出双手,“喂,魁利。”

“哈…好吧,就一下。”嘟囔着好吧好吧之类的话,魁利返回战兔的身边,手臂交错胸膛相贴,与战兔进行了一个简短的拥抱。

这是两个人约定好的一种类似心理暗示的互相鼓励的手段,对于这两个自我中心太强的人来说,也是一种规避争吵的有效方法。

“今天辛苦了。”

“哪里,彼此彼此。”


与桐生战兔之间的命运的相遇,则发生在魁利发现自家地下室秘密的两个月之后。

彼时的魁利刚刚通过了亚尔塞奴设置的试炼,继承了VS变身器、拨号战机和大怪盗爱用的鲁邦麦林枪,踌躇满志地想要与夺走兄长的怪物一决胜负,却在这时出了些状况。

即使是亚尔塞奴改造过的杰出收藏品,也需要进行定期的维护和保养。而对此一窍不通的魁利正因为拨号战机的运转不良而烦恼。要是变身到一半解除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弄得不好会当场毙命也说不定。犹豫着要不要去网上招募工程师的魁利,在酒吧的后门遇到了那个人。

初春不合时节的暴雨将那人淋了个透湿,而精神恍惚的男人却像没发觉这恼人的寒冷与潮湿一样茫然地坐在雨地中。也许是出于对这股孤立无援的迷茫的熟悉感,魁利向他伸出了手。

“喂,坐在这里会感冒的,进来喝杯热咖啡吧?”


“……虽然这么说,魁利你那时候泡的咖啡可真够难喝的。”酒吧结束了营业,端着速溶咖啡吃着店里卖剩的蛋糕,桐生战兔如此评价道。

“啊!过分!我那还不是因为那个时候还没习惯做这些事!别辜负人一片好心啊…”被戳中痛处而抬高音量的魁利像是为了掩盖心虚喝了一大口咖啡,苦得直吐舌头,“…真那么难喝吗?”

“嗯——普通地难喝。”战兔摸摸下巴,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眯起眼睛,“感觉以前喝过更难喝的咖啡的样子…”

“果然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虽然做梦偶尔会梦见些什么,但是醒过来的时候就忘记了。”无意识中把头发抓乱,战兔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沮丧。

“嘛…说不定哪天就想起来了呢,别发愁了。”察觉到战兔的情绪变化,魁利伸手拍拍他的后背笨拙地安慰他。


桐生战兔没有出现在魁利面前之前的记忆。

唯二记得的只有桐生战兔这个名字,以及呼吸般自然的,令人瞠目的大量科学知识。

就像跳过时空裂缝凭空出现在此处一样,魁利问遍周遭也没有可能认识他的人,无奈只能将他暂时安置在Jurer的空置房间里。

而随后战兔展现出来的惊人的机械修理才华帮了魁利的大忙,两人顺水推舟地形成了互惠互利的关系,直至今日。


“说起来,你的‘本职工作’那边没有新的动静吗?”吃完了蛋糕,战兔拍拍手指上的碎屑。

“暂时还没有。哈…为什么就不能天天举办呢,宝石展。”抱着椅背,魁利扁着嘴将下巴搭在手臂上。

战兔不以为意,把咖啡一饮而尽:“那种东西不愧是不可能天天都有啊,再说有你这个‘平成最后的亚尔塞奴·鲁邦’在,那些珠宝商都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了吧。”

“也没关系吧,如果不是我要找的那一颗,我会好好还回去的——前提是所有人不是僵格拉就是了。”逐渐泄露出符合年龄的幼稚,魁利晃得椅子吱嘎吱嘎响。

“得快点找到才行啊,‘潘多拉’。”

“真的有那颗宝石就可以救出你哥哥了吗?”

“如果鲁邦老爷子留下的情报准确的话呢。事到如今我也只能依靠这个了。”


与僵格拉的情报一同留下的,是关于希代的宝石,潘多拉的情报。

有着深蓝与赤红双色的美丽宝石,据说并不是这个星球的东西。

依靠这颗宝石的力量,能够破除一切僵格拉的能力。当然,也包括了将夜野胜利冰冻的扎米戈。

为了夺回兄长和自己的时间而四处狩猎巨大宝石的魁利,正是被世间称为“平成末的鲁邦”的存在。


“…抱歉。”

“干嘛啊,没头没脑地来这么一句。”

“不…就是…一下就把你变成怪盗的共犯了什么的,明明你和这些事毫无关联。”

“事到如今还说这些啊,斤斤计较只会耽误新发明的研发进度哦。”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学者口吻,战兔冲着魁利摇摇手指。“先不说你给我提供吃住这种一般善良人都会做的事——”

“哈?一般善良人是个什么定义…”

无视了魁利的吐槽,战兔继续他像学术发表一样的发言:“vs变身器和拨号战机,还有各种已经发现了和没有发现的鲁邦收藏品,这种有趣的发明可不是随处可见的,能够对这些东西进行研究才是我留在这里的原因,别太自作多情。”

“还真是不讨人喜欢的说法。”

“哼哼,请称呼这为实事求是。”战兔把vs变身器握在手里甩了个枪花,“再说你的行为也没有伤害他人,不如说是为了地球的和平在战斗。”

“Love and peace,不是最棒了吗?”

“…倒也不是那么夸张的东西…”被他说的不好意思,魁利擦着鼻梁移开视线。“你乐意就行了。”


打断这走向逐渐奇怪的对话的是魁利的手机。快速检查了短信,魁利露出了狡黠的微笑,战兔知道,这是特属于怪盗的笑容。

“那么来说说吧,下一个目标是哪里?”


-承-

“到达位置。”

“OK,收音正常。”

夜幕降临,霓虹闪烁。红色燕尾服的怪盗立于摩天楼顶层,战兔的声音从无线耳机中传来。

“最后确认一遍行动计划。”

“目标是非法赌场经营者,金谷雄一所持有的蓝宝石,‘典伊之泪’,将会在今晚九点的赌桌上作为头奖颁发给优胜者。”

“或许金谷本人就是僵格拉,因此不能排除这里已经被警方盯上的可能性,尽可能低调行事。”

“比起强夺更适合智取,也就是在赌桌上赢到最后就可以——考虑到我们的优势,算是轻松的任务啊。”随着魁利进入建筑物内部,耳机的电波出现了细微波动,让战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不过还真是厉害啊,魁利的线人。能调查到这种程度,到底是何方神圣。”

“只是受害者同盟的女学生而已,初美花也是很努力的。”

“那么作为实际执行者,可不能让人家的好心落空啊。”

“用得着你说……保持联络。”魁利说完这句话就不再出声,开始执行计划。战兔则心照不宣地监视整栋建筑中的监控探头,并适时地进行信号干扰,帮助魁利不留痕迹地直接进入赌场内部。

提供情报的女孩,总觉得这个局面莫名有些熟悉…脑海里模模糊糊飘过一个短发女孩的剪影,战兔甩甩头驱散了这不确定片段的雾霭,将注意力集中在屏幕上。

有了战兔的辅助,魁利的潜入非常顺利。表面上看起来戒备森严,其实也不过如此嘛…脸隐藏在具有面部识别干扰的面具之下,魁利在内心稍稍地窃喜。

向侍者出示了伪造的邀请函,魁利迅速将身形隐入人群之中。作为今晚最大看点的蓝宝石正放置在房间的正中央的玻璃展柜中,灯光下显得尤为耀眼。立于展柜旁看起来满面油光的男人便是这里的老板金谷雄一,此刻他也戴着遮脸的面具,正与周围三三两两的来宾谈笑风生。

而同样在展柜周围徘徊着的几名西装革履的壮汉,想必就是金谷为了保护宝石所安排的保镖。如果有客人离展柜过近,就会被他们拦下。

这个人数,在这个时候直接动手会很不利吧…魁利将手轻轻搁置在耳旁。

“一切正常,按原计划行动。”

“OK——待会见。”

骰子落下,赌桌开局。

赌局采用的是淘汰赛模式的Blackjack,竞争者随着赌局推进逐渐减少。以价值连城的宝石作为头奖,自然会引来大量赌徒一掷千金,连带着赌场的营业额也水涨船高。魁利借由战兔的指示,接二连三地赢下对局。

虽然在赌博中出老千是可耻的行为,但是比起把整个赌场砸得一团乱可要好多了吧。魁利面不改色地抛出正好21点的纸牌,在对手失望的咋舌声中将更多的筹码揽向自己。


隔壁的赌桌出现了些许骚乱。似乎是其中一方出老千被抓包了。争吵演变成扭打,不过很快就被保镖镇压,作弊的一方被请出了大厅。

好险好险,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得不现在动手了啊。用纸牌遮住下半张脸上忍不住露出的微笑,魁利又进行了一次换牌。


对局进入后半场,留在赌桌上的人终于减少到了个位数。运气与胆识俱有的赌徒,包括魁利在内一共是八人。一直只是作壁上观的金谷终于在此时起身,向进入决赛圈的几人问候。

“呀呀,恭喜诸位幸运与实力兼备的挑战者拥有了获得‘典伊之泪’青睐的机会,那么在此让我们公布最终的游戏规则吧。”

“正如诸位所知,‘典伊之泪’是冰雪女神的凝结的泪水,可谓无价之宝,仅凭各位现在持有的筹码还远远不够,因此鄙人希望各位参加者再追加一样东西。”

“不瞒各位,鄙人有一样癖好,就是收集人的各种记忆。”

“请不用质疑鄙人如何获取,但想要参加最终赌局的挑战者,必须书面同意,【以记忆中最幸福的时刻】作为赌注,否则将无权参加宝石的争夺。”

得到示意,侍者将若干份契约书放在了几位入围者的面前。

“如果接受了这个条件,就请在契约书上签字吧。”


“……”魁利眉峰微微挑起,不动声色地环视周围。

听过金谷一番话,竞争者中有一两位面露怯意,剩下的人中除了魁利大多都面带怀疑,似乎并不相信金谷所谓能够抽取记忆当筹码的言论。

面对众人显而易见的疑虑,金谷故意露出些许失望的神色:“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宣布这次的竞赛取消…”

“好啊,那就赌上吧。”率先在合同上签下名,魁利将那张薄薄的纸张向前一推,嘴角扬起自信的笑意。“只要赢下来就没所谓了。”

在魁利的挑衅下,没有哪个赌徒能够忍受被当做软骨头。眼见另外几位竞争者也都纷纷签字,金谷雄一满意地抚掌,示意侍者将其他的客人请出大厅。偌大的房间只留下了竞争者们,荷官以及金谷雄一本人。

“典伊之泪”依旧散发着迷人的光彩,静静地躺在深红色天鹅绒的布匹上。

心中涌起细微的违和感,魁利垂下眼睛半晌,再度抬头时已经恢复了无懈可击的扑克脸。

无论事态如何发展,我们要做的事也只有一件而已。

最终赌局的项目是经典的轮盘赌。

每一局赌上相同数量的筹码,结束时赢面最低的一人被淘汰,同时需要上交自己全部的筹码及赌上的记忆。

这是弹无虚发的俄罗斯轮盘赌。

白色的小球咕噜咕噜,跳跃着在转盘上飞驰,随着珠子落入凹槽,命运也已经被选定。

“哦呀哦呀,第一位落选者已经出现了呢。”金谷装作遗憾地摇着头,伸出手指向着面露不甘的中年男人点了点,“那么虽然很遗憾,就请您支付约好的报酬吧。”

灯火通明的赌场大厅突然转暗,在众人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男人的头重重地敲在台面上。一枚透明的筹码凭空出现,落在桌台上的声音尤为刺耳。

面对其他面露惊诧的参加者,金谷不以为意地摆手,将那枚透明的筹码拾起放在面前:“大约只是因为输掉太受打击罢了。好了,下一轮要开始了。”

窃窃私语在耳边回响,魁利用手撑着下巴弹着手指,视线在某处停留了片刻后,重新将注意力停留在赌局上。

第二局开始,而输家则比上一轮更加没有悬念。金谷看着某个差距大到几乎相反的数字,向着下注者——一个压低帽檐的年轻男子伸出手:“还真是选了一个相差甚远的点数啊,那么也请您支付报酬吧。”

而脸上毫无表情的男人却在此时站起身来向后退了几步。房间的灯光再次转暗,但这次所有人都得以看清,一道绿色的光束击中了男人的胸口。身体颤抖着,男人发出痛苦的呻吟,随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大睁着双眼颓然倒下。

再次出现的透明筹码在桌面上滚动,撞到魁利的手稳稳停下。

这一次,人群终于彻底骚动了起来。

“喂…喂!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说的抽取记忆到底会让我们怎么样?!”

“哎呀?看来是抽取记忆的刺激太大昏过去了啊。不过不用担心,不会有生命危险的。”金谷微笑着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

“——会不会再醒过来就不好说了。”


因为刚才那个男人的惨状和金谷的话而恐惧,竞争者们纷纷发出悲鸣和咒骂,以其中一人起头,所有人都试图逃离这个房间,但大门却不知何时被上了锁。人群的身后,金谷雄一的声音听起来诡异得渗人。

“真是遗憾,契约书上可是写明了‘逃走’也算作认输的,诸位都没有认真读过吗?”

“既然如此,各位的记忆,就由我收下了。”

又是数道绿光闪过,没能逃出房间的人们也一个接一个倒下,更多透明的筹码落在深红色的地毯上。阴谋得逞的金谷雄一不紧不慢地拾起那些记忆构成的筹码,在变得寂静的房间里放声大笑:“真是些蠢货…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断他的笑声的是一个老神在在的声音:“金谷先生,游戏还没结束呢,现在就歇业也太早了吧。”

金谷猛地回头,这才发觉还有一个不知何时消失,现在又突然出现的挑战者。

夜野魁利坐在桌沿上翘着腿,将先前滚落在手边的筹码贴在唇边轻轻一吻,手指划过“典伊之泪”玻璃展柜圆润的边角:“虽然我想你大概不打算履行胜者可以获得这颗宝石的承诺,不过答应别人的事就要做到才行啊?”

“你为什么…”

“‘为什么还清醒着?’那当然因为我还没有弃权啊。”魁利跃下桌子,拍了拍燕尾服上的尘土,“没有其他竞争者的话,就该宣布我是最终胜者了吧?”

站在桌台后的荷官满脸慌乱,似乎也没注意到魁利到底是从哪里出现的,眼神在魁利与自己的雇主之间来回游弋。

金谷同样表情怪异,但还是维持着假惺惺的商人作态:“契约书上应该有写,最后的胜者还需要和我进行一次对局才行。”

“哎~真是不肯死心啊……”对这明显是负隅顽抗的不合理规则,魁利竟没有提出反对,施施然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坐好。

“那么就请开始吧,这次可要说话算数了。”

“哎哎,当然。”


简直愚蠢透顶。

金谷在心中暗暗地嘲笑。

荷官是自己的亲信自不用说,技术精湛的荷官加上动过手脚的轮盘,甚至可以精准控制数字的落点。一对一的情况下自己根本不可能输给这种小鬼。如此想着,他将筹码推上了台面。

紧跟着他的动作,魁利毫不犹豫地将筹码推到了另一个南辕北辙的数字上。

命运的滚珠在轮盘上奔跑,速度渐缓。就在象牙球即将如金谷所料停留在预定的数字上时,却像有看不见的手触碰了一样突然弹起,然后稳稳停在了轮盘的另一侧——魁利下注的数字上。

“什 …这不可能!!”

“赌桌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身为老板应该再清楚不过了才对?”对这样的结果毫不意外,魁利眯着眼睛冲金谷露齿一笑。

“……三局胜负。”

“哈……再来多少回也是一样的,今天的我可是被幸运女神亲吻过的哦?”魁利这么说着,在荷官掷出滚珠前就选好了押注的数字。


一次,接着又一次,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象牙球像是被拴着看不见的丝线,将胜利的结果指向魁利。

“这是作弊!”金谷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恶狠狠地将视线钉向自己的荷官,后者急忙慌乱地摇头。甚至没给他辩解的机会,盛怒的金谷就连他的记忆也一并夺走,筹码落在桌上叮当乱响。

不为所动的魁利托腮叹气:“啊啊~真可怜,但是这可不关他的事。”视线不可及的地方,六面骰一样的装置正散发出幽幽的绿光。“不过,「不被看出来就不是作弊」,这也是赌博的规矩。”

“但无论是奇迹,作弊还是幻象,胜者都是我。”


一步步逼近的魁利,脸上再次浮现起特属于怪盗的,无所畏惧的微笑。

“现在把典伊之泪交给我吧,老板。”


tbc.


note:关于各个作品捏他的成分【当前可以公开的部分】

魔术快斗:背景,人物关系,目的

快警:魁利的设定,敌方设定,部分收藏品设定,?

创:战兔的设定,?,?

绝对BL:vs失忆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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